钱初昉打趣完,乖乖地给诸人都行了个礼。
善礼抱臂靠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阿姐,你也别跟阿昉客气。一回带不得十车,那就十回,十回不成,那就二十回。让他多来几趟就成了。”
钱初昉登时扭过头去,对善礼怒目圆瞪:“多少年不见了,你就这么坑你兄弟?枉费赵四哭爹喊娘地要跟我们来见你。”
赵四就是赵思琅,嘉梅二舅舅的嫡子。他爹与蒋赵氏一母同胞,也是一力扛下了成国公的压力,暗中护着嘉梅的人。
善礼翻了个白眼:“他这不是没来么。再说了,你们坑我的时候还少?”
钱初昉气得撩袖子,善礼瞥了眼他那细胳膊嫩肉的,撇了撇嘴:“阿昉,你可得想好了,我下手可没什么轻重。”
钱初昉看了眼善礼精悍的模样,想想善礼到底是军营里『摸』爬滚打的认了,立刻就放下了袖子,转而怂恿顾湍榕道:“阿榕,把咱们的礼物拿出来,别被这臭小子看扁了。”
“我也有吗?”玉风听到钱初昉的话,好奇地问了一句,她的声音有些轻,是因着不确定的缘故。
顾蒲月心下一酸,善仁是知道当年之事的,藏了心底一声叹息,紧紧地握住了顾蒲月的手。
“那是自然有的。”钱初昉对着温柔的小姑娘是一点儿脾气也没有,总之不管是哪个小姑娘都比他亲妹妹钱晗光要可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