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玉在怀,萧肃政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石头”。
然而
门外想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声音急促。更不用说守锋的嗓门了,他嚎得萧肃政的脸都黑了:“酿酿!碗来啦!”
嘉兰一时没忍住,把头埋在萧肃政的肩上,格格笑了起来。
萧肃政黑着脸,咬牙切齿地在嘉兰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迟早要把他扔到军营里去。”
“还有你 ”萧肃政才刚说了个开头,嘉兰就从他怀里往后退了退,无辜地看着他。
萧肃政话音一顿,本来就舍不得说她,被这么一看,连一句假装的重话都说不出口了。
嘉兰的笑便又深了几分。她直起身子,亲了萧肃政一口。这个亲吻,只有脉脉温情。
“拿你的衣服来给我凑个数吧,不要让锋哥儿久等。不然他会以为诺言可轻。”嘉兰指了指衣架上萧肃政的常服。
“真是拿你没办法。”萧肃政无奈地扶额,拿了常服就给嘉兰披上,外头再给她披了一件她的披风,遮盖里面的长衫。然后他才开门,让『奶』娘守在外头,自己抱了守锋来。
守锋抱着碗,并没有因为萧肃政迟来开门而生气,而是先从萧肃政的怀里探出脑袋去看嘉兰:“酿酿,你还累吗?”
这是个聪慧而敏感的孩子。嘉兰笑着走来,点了点守锋的小鼻子:“锋哥儿这么乖,娘亲不累了。”
说罢,嘉兰又去看守锋的碗,惊叹道:“锋哥儿都吃完了?真厉害呀。”
守锋一下子就得意了,又把碗举给萧肃政看。他虽然被萧肃政抱在怀里,却还是够不上萧肃政的眼睛。小小的孩子挺直了胸脯,努力地把碗举到萧肃政的面前:“爹爹!锋哥儿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