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如何呢?
悲欢随酒过啊!
嘉竹举起空杯,大声应和众人的欢呼
“敬新年!”
冬祀一日,让嘉竹再一次从往昔的苦痛中,拔地而出。
也因此,等她和嘉兰一同坐在前往定北蒋府拜年的马车上,嘉竹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二姐姐,我一定要问问二堂姐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每日都做五禽戏。尤其是虎戏要在地上爬的动作,她一直嫌难看,也不知道做了没。”
“你可以拉着二堂姐试试,生疏与否,一眼便知。”嘉兰促狭地笑道。
嘉竹还真采纳了嘉兰的意见,拜过年就拉着嘉月悄悄地到一旁去,大约真是嘀咕着五禽戏去了。
嘉兰则留在了正房,把嘉梅传来的消息告诉了蒋大老太爷和族老太太。
族老太太听完,立刻就道:“如果想保下嘉竹,岂不是这些日子就得先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
族老太太这些年,也已经接受了嘉兰参与议事的状况。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儿媳『妇』,还不如嘉兰这个小辈。
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嘉兰上头已经没有可以做主的长辈了,而族老太太还把持着家中庶务,她的儿媳说不上有多大的施展空间。
族老太太说罢,皱着眉头道:“这样,对你催得也太急了。”
她说这话,已经是在衡量是否要为了嘉竹而牺牲嘉兰的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