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兰留意到了嘉竹的异样,但嘉竹并没有惹人注意的举动,因而,嘉兰只凑趣地说道:“先生对《肴蔌》的研究,可不比《国策》少啊。”
“民以食为天嘛。”肖夫子乐呵呵道:“还有酒,我手里头有几个方子,教你酿起来,保管芬香醇厚。”
“是吗?比团圆楼的酒还好喝吗?”善礼一听就来了兴趣,好奇地看着肖夫子眼前的酒杯。他年纪不算大,嘉兰还不许他喝酒,他还没尝过家里的酒呢。
“你怎么知道团圆楼的酒好不好喝?”嘉兰斜睨他一眼。
“哎呀。”善礼一惊,嘿嘿笑着挠了挠头。
“定是萧子带他去尝了酒。”肖夫子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揭了他们的老底。
“哇!先生!您咋就跟阿姐说了呢!”善礼惊得嗷嗷叫:“萧哥哥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阿姐知道的!”
“不碍事,不碍事。”蒋老夫人最喜欢看儿孙活泼的模样,连连摆手:“就喝上一点儿。你爹爹他们,你这么大的时候也都喝了点儿了。”
蒋老夫人时常忘记自己儿孙战死之事,想到他们,就顺口会提到。
嘉兰理解老人的遗忘,当即就佯装严肃道:“那就看在先生和祖母的面子上,给你盛上一小杯。”
善礼一听,就乐了:“还是阿姐好!”
嘉竹在这时才开口说话:“也给我盛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