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兰在心中细想了一边,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而且,赖得汉为了躲债,说不定会找上承诺给他好处的人。那个时候,我们也能顺藤『摸』瓜,把后头的人揪出来。”
善仁抚掌而笑:“不愧是嘉兰!”
嘉兰便微微偏头,笑问:“那大哥哥可能告诉我,让你躲过一劫的,被今上召见的是什么事儿吗?”
善仁愣了一下,没想到她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但是他定了定神,斟酌了一下,还是认真地回答道:“这事与建水州金水河决堤有关,具体的事,我却没法与人言。”
嘉兰其实也只是玩笑一般地提了一句,没想到善仁居然如此认真以对,她还稍微怔愣了一瞬,忙道:“无妨,我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天大的事儿,自然有大哥哥担着,我呀,躲着清闲就好啦。”
她莞尔一笑。
善仁也笑了:“也是,你们呀,只管无忧无虑便是 对了,你打算画出吉服的花样子来么?嘉梅前些日子还在念叨,都怪我的事让你都没来得及画她的花样子了。”
嘉兰笑道:“我这就去找大姐姐,好让大哥哥你躲个清静。反正你的婚礼上,我们三姐妹必然都是要穿最别致的吉服的 啊对,还有我们的小妹妹,裹着她的小襁褓也要最好看的才行。”
善仁啧啧赞了两声,一挑眉,好奇地问道:“既然我的婚礼你们要穿是最别致的吉服 那嘉梅的婚礼上,你又当画什么样的花样子?”
嘉兰笑着眨了眨眼:“大姐姐这不是不在这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