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钱氏其实没什么大碍, 上一次受寒是她故意冲冷水制造的病情, 只是这一次, 嘉兰却有些拿不准蒋钱氏的情况。为了搅扰视听, 她故意说了些忧思过重的症状。
嘉兰有些懊恼,虽然不用她真的鞍前马后地侍疾, 但是她对娘亲的关注最近也确实不太够。
她每日还会去蒋赵氏那儿坐一会儿,有时只是送点花或者吃食, 有时是去跟嘉梅长谈。来蒋钱氏这儿反而更少些。
槐太医道:“夫人近日还是休憩为主,少劳心劳力,切莫再受寒, 以免病体难愈,拖成风寒便难了了。老夫这儿有一个方子, 还请姑娘遣人随我去抓『药』。”
嘉兰点了点头, 让夏时随槐太医的徒弟去。
宜安长公主故意多问了一句:“请教槐太医, 是不是也不宜走动?”槐太医先向宜安长公主行礼, 尔后才点头:“静养为上。”
一旁的燕语虽然还战战兢兢的,但显然『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莺歌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她欠身道:“有劳槐太医。”
她不再提要接蒋钱氏入宫的事。嘉兰也知道,这事儿现在是成不了了。
槐太医也没有久留,莺歌等人送他拐道去看了蒋老夫人。
只是,宜安长公主的大使女朝『露』回来禀报,槐太医特特把蒋赵氏落下了。
宜安长公主皱了皱眉头,对嘉兰说:“这槐太医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他们这种混迹在后宫的太医,一个个都是人精。怕是有人就是见不得我们蒋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