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你来的。”褚御史冷漠地看了蒋老太爷一眼。
然后,褚御史脸『色』一转,对着北狄人极为厉『色』道:“你们北狄人果然心怀不轨!先送今上祸『乱』宫闱的女人,现在竟然还敢挑拨我们昭楚君臣相得的关系!是何居心?!”
然后,褚御史引经据典,从红颜祸水,北狄就是想昭楚皇帝“从此君王不早朝”开始骂起,一路骂到了北狄的祖宗十八代。
把这个北狄人骂得脸白了又红,红里带绿。在场的百姓最捧褚御史的场,不仅有人捧哏,褚御史骂到高『潮』之处,还大声鼓掌叫好。
蒋老太爷对他这种文化人不带脏字的骂法,一直都叹为观止。他自己津津有味地看起了戏来,还招呼礼宾馆的小吏,再拿个杯子来,给褚御史斟满酒。
褚御史一来,礼宾馆的小吏知道这事儿是没法收场了。一面赶紧遣人去找上司,一面快速地把故意在外闲逛的北狄使臣请回来。当然,蒋忠地也是务必要一起来的。
蒋忠地回到礼宾馆时,褚御史刚骂完一段,蒋老太爷适时地给他递了杯酒。
褚御史嫌弃地看了一眼,接过酒一饮而尽,然后转头就开始骂蒋老太爷。
“念你累累战功,还不如三岁顽童!你是何等官职,居然闹到礼宾馆来闲坐!你就算有什么劝谏之言,也该面呈圣上,自有圣上裁断。你看看你都选了什么人说,反而叫阿猫阿狗故意挑拨离间。太失职!实在太失职!”
“太失职,实在太失职!”捧哏的人捧到兴头上呢,忍不住高兴地叫道。
蒋老太爷眼『色』如刀,人群静默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这回可是骂到了蒋老将军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