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叔先是一愣,随即应道:“是老奴的。”
李衡觉得头痛。
“为什么要暗器伤人?”
“殿下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今日查到了宁延章与观蝉局果有往来后,他越发怀疑宁冰流在信口胡说,倒也想听听在场的旁人是怎么说。
“老奴着实说不出口。”
李衡是格外的强硬,“说。事已至此,您也应该给我个明白。”
“总之,便是那位李公子不好,强搂着世子妃非礼。”
雍叔向来觉得世子妃与钟意之二人有些古怪,倒没有什么实据,只是感觉。
白日里见他二人竟独自走在一处,雍叔便在后面跟随,却不想见到那不堪一幕。
世子妃没什么错处,都是那人孟浪,雍叔心想要分开那二人为紧要,于是心急之下便动用了暗器。
只是世子妃竟不惜自己受伤的手臂也要救那假冒混蛋一次,是雍叔耿耿于怀的。
李衡听过了前因后果,终究只是极轻地哼了一声。
“无论如何,今后不要再这样了。”
“是。”
是夜,榴园中睡得着的人不多。
闭门不出之后,冰流的确将那份记录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还是觉得不真切。她也想不通,祖父会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必须要通过观蝉局完成。
天黑之后,信鸽落到了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