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倒是揣测着,要保李衡,或许多少有站队的意味。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阴者司中又不是没人了,派谁也不该派我。”冰流嚯然起身,又毫不留恋地将那两份暗档原样掷回了司副桌子上。
司副的胡须被下压的气流吹到飞起,愈发气愤,拍桌而起道:“你 ”
冰流又抢白道:“我现在可是暗探,司副这里总有给一等暗探做的任务吧?不怕那些任务积压没有人手去做吗?”
不等司副说什么,冰流须臾间来到书房中惯常摆放未分配暗档的地方,随手抽出一份,便拆了封,擅作主张地据为己有。
一个去教坊招纳新人的任务,轻松简单。
“这份就很适合暗探去做,交给我吧。”
“这任务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快还给我。”左司副摇头叹气,最得力的属下不听话起来,着实令人扼腕顿足。
“是么?那便更适合我去做了。”冰流又翻了几页,便已笃定了心意,“那便这样,我去救这女孩,大人记得帮我登记一下,我先走了。”
左司副见她已经决然要走,虽一直不忍说这话,如今也只得道:“宁冰流!珹王世子的安危,你不在乎了吗?”
冰流闻,又在门前停下了脚步,却不曾回头。
“当初是阴者司教我摒弃前尘,如今又要用感情来绑架我?阴者司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能杀死柳丝韧,你们想从我这里走捷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