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搬离京城。
她不拒绝,宋敬云心里十分高兴,连连点头:“修缮的银子由我来出,就当补给你的及笄礼了!”
身为宋家长子长孙,最不缺的可不就是银子,换作是别的,林幼萱定然是要拒绝,更何况这是他一片心意,再拒绝下去就显得她不知好歹了。
她欣然接受:“那我就先谢谢表哥了!一定要把园子里的活水重新引好,我方才瞧着怎么变成一池死水,风一刮隐约传出臭味了。”
“这有什么难的,你只管提要求,最好都拆了重新修!”宋敬云财大气粗,手一挥就要推倒重建。
林幼萱被他的豪气逗笑了:“里头不少木头和树都是有年头的好东西,你给我全弄了,我得哭!”
只要有银子什么东西弄不来,不过宋敬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盘算着让好的工匠来提意见,省得他一个外行指点内行,再把他表妹的新宅子给弄得乱七八糟,那他爹第一个就饶不过他。
表兄妹俩这头有说有笑一路回宋记,从镇抚司出来的陆少渊打马回西城,在过了伯府所在的胡同又继续不急不缓往前赶,来到一处有些日子不曾登门的宅邸。
此时的伯府,闵氏正闹情绪,冷着脸不愿意交出府里的对牌,府里的老管事秦叔已经在她面前站了有一个时辰。
秦叔今年五十出头,头发半白,微微偻着背,说明来意之后闵氏不搭理自己,甚至就当着他面继续差遣仆妇做事,是一点儿也没把陆少渊放眼里的做派。
秦叔是威远伯的心腹亲信,年轻的时候就跟着老伯爷是,常走南闯北管理着伯府庶务,脾气是个顶顶有耐心的人。
在面对闵氏这种不讲道理的妇人,还故意落自己脸的主子,耐心显然是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