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沈某举措失当,借酒意非议了叶小娘子,扰了宴席雅兴,是沈某的不对。至于叶小娘子这处,沈某改日再亲自登门,负荆请罪——”
话音没落地,叶扶琉已经斩钉截铁道,“叶家不接待!”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邻居魏家方向,传来另一个沉静的嗓音:
“四月下旬那几日,叶小娘子去了何处,做了什么,魏某可以作保。”
人应该就站在隔壁院墙下,相隔不远,叶家这边的宴席众人都清晰可闻。
人群轰然炸开了锅。
作保来得猝不及防,叶扶琉的眼睛瞪圆了,准备走的沈璃也不走了。
有行商高声道,“隔壁说话的可是魏家郎君?详细说说看。”
魏桓站在隔壁院墙下,语句从容,不疾不徐往下分说。
“魏某重病久治不愈,家中寻了许多郎中,药石无用。四月下旬,魏某得知叶家乃是本地行商,熟谙江南人事,因此,以一块金饼作为酬劳,恳请叶小娘子代为找寻良医。”
“叶小娘子接了金饼酬劳,于四月底出行,于江南地带找寻合适的名医。先请来隔壁县镇的齐老郎中,其次请来本地的林郎中。”
“寻医之事,乡邻可为人证,金饼可为物证。各位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要叶家当场取出金饼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