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孤傲的皇帝,怎么像吃醋拈酸的内宅妇人。
魏楚仰着头,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小心地开口,“皇上,你那里不舒服吗?”
“心口不舒服。”李业深吸一口气,心里堵。
魏楚就要挣扎下地,“皇上心口不舒坦,快传太医。”
皇上身体有痒,心情不好,说了这番莫名其妙的话。
李业把她往怀里紧了紧,“阿楚只要你好,我没事。”
魏楚关切地说;“皇上是不是国事太操劳了。”
“你还关心朕?”
李业的心熨贴了些。
“朕还以为你没心。”
无端指摘,魏楚唇角抽了抽,提醒自己不能得罪他,求他放了自己 ,万一惹恼了他,事情就不好办了。
怯怯地问:“皇上你吃饭了吗?”
空腹心情不佳,吃点东西大概就变好了。
李业一低头就触到魏楚微卷的长睫,突然有些恍惚,梦里的魏楚一汪水似的大眼睛就这样盯着自己看,那个噩梦,彻底失去魏楚的噩梦,令他心惊胆颤,手臂不由又紧了紧,魏楚不适地动了动。
李业这才知觉,手臂松了松,半晌,低沉声道:“阿楚,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