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坐起,被子滑落,低头看雪白的□□斑斑点点可疑的暗红,吓得忙掩住胸口,怕梅雪兰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赶紧寻中衣穿上,领口扣子系好。
拿菱花铜镜照了照,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走了出去。
添香见她出来,说;“主子醒了,奴婢们没敢打扰主子。”
梅雪兰看看她,“姐姐才睡醒?”
昨夜李业过来,天不亮又走了,没惊动玉清宫的人,只有景秋知道。
魏楚说:“昨晚宫宴我多喝了几盅果酒。”
“皇上寿宴上姐姐大出风头,姐姐的琴弹得太好了。”
梅雪兰语气里尽是羡慕。
“你是知道的,我没什么出息,也没什么大志向。”
魏楚接过景秋端着的青盐水漱口。
“皇上这个月除了翻了容贵人的牌子,没有临幸其她妃嫔。”
魏楚心想,自己侍寝内务府没有记录,甚好。
这阵子鼓捣吃的,很有乐趣,梅雪兰带着秋思宫的一个宫女一个太监每日都过来凑热闹。
春喜从内务府弄来一盘小石磨,又去内务府领了新鲜黄豆,开始自己做豆腐。
魏楚开豆腐坊,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熟悉做豆腐的流程。
景秋筛去黄豆里草木和砂土等杂质,魏楚和添香在院子里梧桐树下挑豆子,梧桐树枝叶繁茂,夏季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