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李业都替她安排好了,害她担心了一个晚上。
魏楚回伯府后,先去大房,徐氏说;“我昨进宫前嘱咐你们,宫里规矩多,跟着我,别到处乱走。”
魏楚说;“我喝了几盅酒,殿上人多太热了,想出去凉快凉快,谁知道皇宫的房屋都是一样的,皇宫地方大,就走迷路了,我看见一座宫殿亮着灯,就进去了,是玉宁公主的寝殿,公主留我,我又不好拒绝,就在流华宫住了一晚,害大伯母担心了。”
“既是公主留你在宫中留宿,当然不能拒绝,以后进宫小心着点,四丫头你一向机灵,不用我多嘱咐。”
“是,侄女以后听大伯母的。”
“你二姐不知道怎么样?昨进宫没看见她,你说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大伯母想多了,昨太后寿宴二姐没去,大姐不是也没去吗?也许我二姐家有什么事走不开。”
“你去看看你二姐,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次日,魏楚去左府。
魏瑾听说妹妹来了,带着丫鬟仆妇出来迎,魏瑾看见娘家人十分亲切,老远唤了声,“四妹,这大冷天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怕姐夫欺负你吗?我不来好像娘家没人似的。”
魏瑾笑说;“就你爱贫嘴。”
姊妹俩挽着手进了堂屋,景秋给魏楚解开斗篷,魏瑾命丫鬟搬来炭火盆。
景秋给魏楚脱了靴子,坐在榻上,魏楚问;“你前日怎么没参加太后寿宴。”
魏瑾说;“你姐夫去了,我这阵子有点懒得动弹,再说娴秀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左娴秀是左鶴怀的女儿。
魏楚说;“姐夫没娶你时,出去应酬,她不是也一个人在家吗?”
“你姐夫不在家时,她奶娘照顾,她奶娘家去了。”
魏瑾说起继女时,似乎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