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被李业压在腿上,仰着头,心下很茫然,她惹什么事了。
李业哼笑,“甘凤清跟你来了京城。”
魏楚分辨说;“甘凤清家京城有生意,他来京城与臣女无关。”
“他向你求婚,还与你无关吗?”
李业一腔怒气,按住她。
魏楚争辩,“甘凤清没有跟我求婚。”终究有点心虚,嗫嚅,“他同我父亲研究古籍。”
“他喜欢你父亲?”李业低头,在她玉颈重重地咬了一口。
魏楚吃疼,吸了一口凉气,辩解道:“甘凤清是君子。”
“你帮他说话,你以为朕就不敢动他吗?”
魏楚顿时慌了,“皇上听误传,甘公子是臣女的救命恩人,仅此而已。”
李业瞳孔微缩,“阿楚,朕是不是心太软了,不该放你离开别院。”
李业要把自己囚禁在别院,魏楚绝望。
无中生有,硬说甘凤清向自己求婚,李业心气不顺,不舍得朝宫里的妃嫔发作,寻自己的不是。
委屈涌上来,大眼睛里氤氲一层水雾。
李业把她放在床上,扣住她的双手,居高临下,看魏楚乌黑的大眼睛水汪汪,委委屈屈的小模样。
他略说几句重话,她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微凉的薄唇贴了一下她的额头,“别哭,你安分守己,朕就不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