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这几年女儿甚是想念, 看到父亲安好, 女儿很欣慰。”
“老爷,我们姑娘出落得更标致了。”
黄长裙带泪含笑说。
“姨娘这几年可好?”
魏楚看黄长裙白皙的皮肤,眼角细碎的皱纹,见老了,这几年大概吃了不少苦。
黄长裙唇角边带着一丝苦涩的笑,说:“我辗转流落到一个富户人家,教授富家女儿读书,这户老爷太太对我很尊重,没吃什么苦。”
生母死后,父亲没再续弦,房中唯一的妾黄长裙性格柔顺,出身书香门第,颇有才华,同父亲和睦。
魏楚扶着父亲坐下,鼻子发酸,“父亲自去了烟瘴之地,女儿日夜为父亲悬心,父亲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为父很好,身体受苦不算苦,没有书看才是真正的苦,这次流放,为父体会到民间疾苦,本已经江郎才尽,接触下层百姓,写出一些东西来。”
“女儿为父亲高兴,女儿为父亲誊写出来,编集成书,让市上更多人看到,了解底层百姓的生活。”
她父亲是个读书人,有读书人的天真,落魄时反而对他有帮助,没有失落。
“姑娘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黄长裙看魏楚穿戴光鲜,面似芙蓉,出落得更加水灵。
魏楚看着父亲和黄长裙,“女儿不孝,流落到北地,嫁给一个商人,成亲半年,夫君出门病死在外。”
魏楚隐去李业一节,李业现在荣登大宝,是九五之尊,自己是皇帝登基前的一段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