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豆腐坊能有什么好吃的,我就想吃肉。”
“那你还跑。”李业斜睨着她。
王府别院魏楚的吃穿用度,比宫里妃嫔还好。
李业自问自己待她不薄,说;“豆腐坊关了,你跟在本王身边。”
魏楚这几日想得太好了,李业这样的人怎能发善心。
李业执壶,给魏楚斟满了酒,白玉杯玉液琼浆,李业道;“这是宫酿的酒,你不习惯喝北地的烈酒。”
貌似体贴,其实对她完全地掌控。
魏楚心情灰暗,也不让李业,自己端起酒盅,一杯接一杯地喝。
李业想拦她,根本拦不住。
酒入愁肠,魏楚喝多了,端着酒盅,“王爷,喝”
李业看她的样子,夺过她手里的酒盅,说;“别喝了。”
喝醉了的魏楚脑子是清醒,可管不住舌头,“王爷,你知道我最快乐的日子,是做豆腐坊掌柜的,以前住在别院里,没有自由,一方天地,我也就比囚犯多几尺地,日复一日……”
酒后吐真言。
李业沉默了,这就是魏楚冒死也逃走的原因。
炭火盆里的木炭燃烧噼啪作响,魏楚酒后直嚷热,把自己的外衣脱掉,把头上钗环拔掉了,乌发过腰,粉雕玉琢。
李业扬起白玉盅饮下,然后抱着她上床。
魏楚嚷着还要喝酒,柔软的手臂搂着李业的脖颈,脸凑过来,热乎乎地气息扑在他脸上,听她说;“我都跑了这么远,还是让你找到了。”
“你还跑吗?”
魏楚撇撇嘴,晃了晃头,“不跑了,跑了你又抓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