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抻着脖子朝窗外看,已是暮色四合,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秋雁说;“王爷没来咱们院里,进门就直接去了后院,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
发生了什么事情,魏楚想前世这个时间发生了什么大事 ,没什么印象。
穿绣鞋下地,“走,我们去看看。”
从前她傻傻地呆在这方小院里,等着他来,周遭的一切全不注意,为一个人而活,为一个人而死。
魏楚带着秋雁来到后院,借着天黑掩护,两人从墙门进去,绕到后院,蹲在窗下,魏楚把窗纸添了个小洞,朝屋里看。
屋里烛火通亮,李业长身玉立的背影,负手而立,玄色阔袖织金锦袍,流动着幽光。
“王爷,奸细带来了。”
一群侍卫押一个人入内,踹跪在地上,此人双手被缚,头发散乱,遮住半边脸,露出的半边脸白得像一张纸,瘦弱的身躯倔强地挺直了腰,像是个文人。
“张先生”,
李业徐徐转过身,摇曳的烛火映着李业的眼底暗浊的黑沉,声音平缓,听了却令人脚底下生出一股寒意来。
听称呼此人大概是王府的幕僚。
“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就留你个全尸。”
云淡风轻的语气,魏楚的捏着绣帕的手却一阵阵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