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扭了一下身子,拿绣帕扇了扇,皱着小鼻子,“难闻死了,我现在喝不下,放着吧。”
这种药事后服用,过了时辰不见效了。
如意笑容已僵硬的脸抽了抽,“夫人别难为咱们下人。”
“不就是一碗补药吗、少喝一次又何妨?”
魏楚摆明了今日不喝了。
“这怎么行,我的小祖宗,你就行行好。”
举着托盘的锦屏心里暗骂,拿什么乔,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主,半个奴婢罢了。
魏楚就像知道她的心思,翻了翻眼皮,“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委屈了底下人。”
“我的夫人,你这是折煞奴婢,算奴婢求您了。”
如意口干舌燥,都要给夫人跪下了。
锦屏举着的时候长了,手臂开始抖,托盘一斜歪,汤药泼洒出来。
如意怒瞪她,把在夫人这受的气发泄在锦屏身上,“没用的东西,罚你一个月的月例银子。”
因夫人不肯喝药,锦屏半年的月例银子克扣没了。
心下愤恨,又拿小贱人没办法,故意磋磨自己。
药汁剩下大半碗,如意亲自端了,笑比哭还难看 ,“夫人,这药真不苦,奴婢若是骗你,让奴婢口舌生疮。”
魏楚嫌弃地看着,扁扁嘴,“你说不苦,你喝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