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猜猜为何不许女子入学?”周禾反问。
那人正要开口。
周禾又道:“因为怕女子入学后,她们便不会被人所掌控。兄台去看看那些女子必要在闺阁中读的书,那是一些什么糟粕?鄙人都不敢想,那竟然是一群士大夫写出来的。”
“即便是让女子去入了学,妇人之仁也做不出什么东西。”那男子好不示弱。
周禾轻笑,“既如此,兄台何不想想为何你在此处喝着闷酒,岳西楼都去不得?岳西楼的老板娘就是个女子,论起聪慧,你可如秦老板半分?”
一说起秦老板,众人即便想反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那只是偶然。”
“是啊,秦老板是个偶然,偶然学了些那些男子们才能学的东西。”周禾的几分笑意越来越嘲讽。
“你,你不敬重圣贤书,日后定不会有什么好前程!”
“哼,你在这里大肆宣扬,不会是想像柳相身侧那个谋士一般吧?小子,你学不得,那人能扬了圣贤书断了自己似锦的前程。而你,只不过是爬不上去罢了。”
“是啊,你不过是爬不上去,满是怨气罢了!”
人们似乎找不到了什么攻击的路子,便你一眼我一语,说着周禾本来就是无能只能。
“好!”始终坐在一旁的卢以清拍了拍手,她从案上起来。
“不想今日谋士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欢心。”卢以清走到周禾身侧,上下打量了一眼,“倒也是让我涨了几分见识。”
“夫人谬赞。”周禾躬着身子。
卢以清很自然从周禾腰间摸出一把短刃,手指轻轻擦过去,只瞧着格外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