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道:“取酒来。”
关若飞道:“唐久安不是禁了你这帐篷里的酒吗?”
姜玺瞪他。
关若飞只得让自己的随从去取酒,然后问道:“唐久安怎么说?她是希望你娶,还是希望你不娶?”
姜玺发了一回怔,良久,淡淡道:“我娶不娶,跟人家又没什么关系。”
关若飞知道刚来西山那晚姜玺布置了一整个山谷的琉璃灯,但关于那晚姜玺绝口不提,关若飞问不出半个字,又不敢去找唐久安打听,这会儿忍不住问道:“你俩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师徒之名。
叔嫂之分。
“酒呢?”
姜玺不是好酒的人,但此刻他是真的想喝醉。
“酒来了,殿下。”
帘子从外面被挑开,泛白的阳光随着唐久安一道进来,外面那个随从手足无措,他拿着酒和盏刚准备进门就遇上了唐久安,你说巧不巧?
关若飞原是赖在椅子上,一见唐久安,反射性坐正挺直。
再观姜玺,原是瘫坐在铺着虎皮褥子上,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人却没有动,依旧大咧咧瘫着。
唐久安放下酒盏,斟上酒。
姜玺眼望帐顶:“老师不是说这帐篷里的都归老师吗?”
“是,所以这坛就算是臣请殿下吧。”
关若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