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提赵贺是什么意思?”
姜玺问。
“……”唐久安,“……没什么意思。”
“少骗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姜玺道,“这样吧, 你老实说清楚,这次的事我可以不同你计较。”
唐久安眼睛一亮:“当真?”
“当真。”
“空口无凭,殿下请立字为证。”
姜玺笑了。
唐久安觉得他好像是被气笑的。
但他还是走到案前, 立下字据。
——只要唐久安将赵贺之事如实道来,前尘旧事一概既往不咎。
唐久安把纸张对折再对折, 收进怀里。
姜玺注眼睫闪了一下。
那是贴在她胸口的位置。
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喉咙有点干, 姜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半是解渴,半是掩饰。
“臣实话说了,殿下也立好字据了,请殿下务必遵守诺言。”
唐久安说着拱一拱手,“殿下与赵都尉两情相悦,臣一早便知道了——”
“噗”, 姜玺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
他指着唐久安,还未说话, 又呛出一阵狂咳。
唐久安觉得这是一个拍马屁的好机会,上前替他拍背顺气,一面忠心耿耿地道:“殿下放心,臣的嘴最是牢靠,绝不会告诉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