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卡斐安慰，“不会有人看见的，我们在这么高的地方除了超人还有谁能上……”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从远处飞来，三人六目相对，都沉默了。

抱着琴酒的卡斐：“……”

抱着爬到线杆上下不来的猫咪，听见天空上有声音过来看一眼的超人：“……？”

前者扬起礼貌微笑：“好巧。”

他感觉琴酒捏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快把他肩骨都捏碎了。

卡斐·刚承诺完肯定没人会看见·里德尔：“……”好哎！琴酒比我那天喝醉了还丢人！

系统：【……呸！】

超人看了看两人的姿势，礼貌点头，走了。

过了一会儿，他返回来，温和道：“你有超能力者高空飞行许可证和飞行执照吗？”

卡斐：“…………”

啊？？你们美国超能力者在高空飞行还要执照？？？

“没有。”他报以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但很快就会有了，因为我有钞能力。”

超人：“？”

他感觉自己隐约看见了某位哥谭首富的影子。

第60章

【360】

哥谭，暴雨。

蝙蝠灯照亮昏沉的天空。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阴影处，和黑灰色的建筑、雨幕融为一体。

“你来了。”雨中，哥谭警察局局长戈登撑着一把伞，手中长烟尾端的星火都有些暗淡。

大雨勾勒出蝙蝠侠的身形，他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投注对方以无声的注视。

戈登局长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变成一句长叹：“和我来你就明白了。”

十几分钟后，哥谭警局门口。

没有狰狞的尸体，没有包装古怪的危险礼物，没有血写的威胁信和杀人预告。

蝙蝠侠由远及近，看见一个人抱着警局门口的柱子，几个警员围着他，不管是劝导还是威胁，都没能让他收手。

“蝙蝠侠！我要见蝙蝠侠！！”

那人嘶吼道。他身形是不正常的消瘦，脸颊内凹，牙齿发黄，赫然一副瘾君子模样。

在看见黑暗里那道由远及近的身影时，他颤抖着，眼中忽然盈满了泪水。瘾君子、来警察局门口闹事、要求见蝙蝠侠这三点组合起来，足以让人勾勒出一个可能真相的大致轮廓：

有人通过威胁的方式，让他来警察局逼迫警察让蝙蝠侠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