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这个老传销头子。
冯济慈点点头,蹲下来抓了一把冻土,他把冻土对着密滋泰都司说:“您看到了什么?”
密滋泰都司表情困惑:“土?瓦尔纳的……浪漫之土?”
冯济慈失笑,他松开手,冻土沉重落在地上。
“这不是简单的土,您看,天气温暖那些农户开始耕种浇灌,播种除草,最后获得庄稼,可有的土收获巨大,有的土却颗粒无收,这又是为什么?
我想在这些土里,应该有我们不知道的微小的东西,我们看不到它们,但是它们促进种子生根发芽并起着关键作用。”
密滋泰都司思想活跃,他也蹲下,抓起土细细观察后说:“非常棒的角度,就……就像你的伤口?”
冯济慈点头:“对,就像我们喜欢给剑刃泡药汁,最后即使擦干净了,那些药也起着非同一般的效果,擦掉的就不存在了吗?应该是存在的,几年前,哦,我是说我最大的一笔财富正好是酒庄,这个您知道吧?”
大忽悠又上线了。
密滋泰都司丢下土块:“啊,是这样啊,所以你有足够奢侈的酒可以浪费?”
冯济慈点头:“对,根本喝不完。那时候我在普利滋的乐善钟下,我的祝祷师先教我们吃草,啧!你为什么不学科改革?人又不是山羊,我讨厌吃草。”
密滋泰都司困惑的看着这位青年,觉的他的问题不可思议:“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那些草药的味道疗效,你怎么敢用到病人身上?即便只是一郡面诊师,我们也要为生命负责。”
冯济慈无奈:“好吧,你说得对,可别的呢?难不成为了治愈外伤我还要给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