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正说的热闹,就听屋门呯的一声被人推开,冯济慈无法回头,却看到琳琳抿抿嘴,缓缓跪了下去。
格朗·斯莱博尼一路跋涉,正是秋尾月,他浑身都是湿漉漉的,隔着很远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
琳琳抬起头,语气坚定且不畏惧的说:“阁下请住步,您身上太冷了。”
格朗·斯莱博尼呆愣着,他畏惧的看着那把躺椅,很久很久之后才点头说:“是的,是的,你说的对,艾琳,我要谢谢你,你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
看到那位奥古斯离开,琳琳有些遗憾的站起来,她摊开手对冯济慈说:“先生,我也不是为他求情,到底我们的不幸都与他有关,但是……”
她忍耐着看天空说:“姐姐,肖尼,还有陛下,我们没有能力找到那些药剂,他……他这两年几乎搬空了整个大陆的药剂房,哎,还有我姐姐,她也没有给过家里一个铜尼,她所有的钱也拿来干这个了……”
冯济慈手指动了一下,琳琳叹息,扯着裙摆行礼离开。
久病不愈精神肯定有损,冯济慈沉沉睡去,等他再次醒来,整个花房已经燃起不太刺眼的汰灯,而第十七奥古斯就搬着小凳子,抱着腿坐在不远处眼巴巴的看着他。
看到他醒来,那家伙就蹦起来几步冲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抱在怀里:“瑞尔,爸爸害怕极了。”
冯济慈差点被这混蛋闷死,他不得不吐出一个字:“滚!”
格朗·斯莱博尼喜极而泣,他哽咽着说:“好的儿子,如你所愿儿子!你看你,我的小瑞尔,你都会让爸爸滚了……”
(我来修改一个错误,一句话,但是我不想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