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最毒妇人心吗?
冯济慈无言以对,奥欣小姐却面露哀求:“我能跟在您身边吗,现在,我暂时无处可去,欧蜜说我可以信任您。”
只要别在坟地跳舞,随便吧。
冯济慈木着脸捧着花在前面走,身后还跟着一个扛着平镰的敲钟人,再后面还有个垫着脚尖起舞的……鬼知道什么玩意儿。
他们一起来到前王子们的坟前,这里现在有不间断的士兵看守了,是个穿着蓝制服的老兵。
看冯济慈到来,他皮靴的脚跟碰撞,站立的笔直,将手庄重的放在肩膀上。
冯济慈回礼,顺手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擦拭墓碑,再把小野花捧到墓前摆好。
他认真的讨他们喜欢,还温和的解释:“你们看,这些花儿不挑拣四季,随便那些有名字的花开了又谢,它们从头到尾都旺盛热烈的坚守,想开就开想谢就谢,我想你们也会喜欢的。”
奥欣小姐诧异:“母神,您刚才竟然吟诵了一首诗歌!上等的诗歌。”
冯济慈斜眼看她:“您安静点吧,躺在这里的是为人类而死的英雄。”
奥欣小姐终于安静了。
他们在墓前静立,当国王欧拉克拍他的肩膀,他才惊讶的发现,那位守墓人来去无声。
到是奥欣小姐仿佛是在生气,她两个腮帮子都是鼓的。而不远的地方,他可怜的桑尼亚好像学会了生气,也把两个腮有些尴尬的鼓了起来。
冯济慈拍拍额头:“陛下,您能把您的小蜜糖带走吗,她都教了桑尼亚一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