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尼尔走到营地故事人的面前,拿起了别人的方琴,开始断断续续的演奏起来。
那些雾色越来越近,你甚至能从那些迷雾里看到压抑的,成群的黑影。
“该死的,他们穿着重甲。”
“没关系,角魈的甲壳比这些可厚多了。”
“也对,那就去吧!”
冯济慈刚要动,桑尼亚却比他更快的投入雾气当中。
就这样,他们义无反顾的冲入深渊,刹那,金属火花闪耀在深渊之上。
库洛是相当能忍耐的群体,哪怕就是死你也未必能听到他们的哀鸣,他们痛苦了,至多就闷哼几声。
雾气里满是闷哼,听上去就很疼。
利刃划过空气切入肌肉的沉闷,咽下生命最后一口气的沉闷……
尼尔也不知道自己在演奏什么,当一条被切出来的臂膀坠落在他身边,他痛哭流涕,趴着的乔诺夫人缓缓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脚把那条胳膊踢入雾色。
那手臂上有黑甲,一看就是敌人的。
这位可敬的夫人提起一根棍子,原地蹦了几下,大概是嫌弃裙子碍事,她伸手很利索的把负累撕扯开,站在了普通人面前。
桑尼亚倒飞出来,身躯穿透篝火压塌一顶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