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其实就是一件事。
现在普利滋国王没回来,他们这些库洛说实话不算是精英库洛,那万一有人来灭口呢?
不!不是万一,他们都知道深渊下恶魔已经张开了巨口。
桑尼亚抬头看看星星, 又对冯济慈建议:“先生, 我觉的罗斯里克先生他们可以坐到中间来。”
冯济慈看看比利斯先生,老先生站起来四处看看, 终于是点点头:“可以,这是个不错的建议。”
他们迅速让出篝火中间最安全的位置,就像几千年前,那时候人们没有房屋,没有防御的城池,库洛们围着普通人安睡,用生命换生命的繁衍。
越是古老的壁画里,库洛与人类相亲相爱,他们甚至一起起舞。
刚学会走路的小姑娘从母亲怀里挣扎出来,她踉踉跄跄的往外跑,却被祖母硬生生拖回来,小家伙张嘴要哭,她的母亲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别,不用这样夫人,她可以自由的哭,不用太担心。”
一位库洛温声软语的安慰,他甚至从随身的袋子里抓了一大把糖。
可那位夫人没有接,所有的普通人都在黑暗的夜色里睁大眼睛,他们惶恐的注视,脸色在篝火的熏染下孤苦无依,畏惧颤抖。
年轻的库洛收回手,他有些尴尬的笑笑,把那糖放在了地上。
比利斯伯爵扭过头低声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跟我们之间就有了一条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