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济慈甚至不必提需要,那些宫仆都会给他上非常好的小点心还有热饮,这是一份尊重与亲和带来的特权。
不管在威尔大街还是在普利滋宫,侍卫与仆从阶级就没人不喜欢夏先生的,他很会经营自己的名声,就像他地球老子尊重公司的清洁工一样,他也只对公司高层发脾气。
端着热饮靠着窗台,冯济慈合眼听着窗外女歌伶不急不缓的有关爱情的吟唱,古老优雅又美好。
为了国王能顺利娶到王后,她们甚至向奈乐的艺术家求教,写了大量的新作品。
普利滋的艺术不管怎么表达,都有一份刚硬在里面,不过最近还是有一些细微变化的,像是对着你的尸体哭泣这样可怕的歌词是没有了,她们唱我赞美你火红的热血,就像炽热的光将我融化……
拉塞尔女士的声音传来,她放下手里的卷轴,叹息又惊讶的说:“我对你来的国度非常好奇,如果有幸,我今后真想去看看,呵~了不起的……小家伙,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冯济慈一口饮尽杯底,把两粒不大的小点心塞进嘴里,拍拍手上的碎渣他走到软座边坐下:“大的人情么?”
他的动作相当的不贵族。
拉塞尔女士对他真诚微笑,这份卷轴将女儿孙女们的去处安排的明明白白:“当然,我可以为你求一份不亚于大祝祷师,甚至可以用在整个大陆的特赦令,你可以保下一颗头颅。”
她探身严肃的保证:“即便,谋杀了一位国王。”
冯济慈叹息:“我此地怕是没有什么头颅要保,不瞒您,故乡我怕是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