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小靴子,冯济慈很认真的对他们说:“从来没有判罚这回事!但我也从来认为,当一个帝国所有的民众接受了起码的教育,具有差不多的见识,当这个国家遭遇磨难,库洛就不必孤军奋战了。
现在的问题是,只要库洛花钱他们就觉着在花他们的,他们觉着我们欠他们的。
你们没感觉到吗?不是北区那些简单的可怜人,我现在说的是……住在中上区那些家伙,你们懂我的意思,在我看来半桶水才是可怕的。”
大祝祷师侧头吩咐:“去认真看看,到底是哪个区的信众带走了我们的母神。”
冯济慈撇嘴:“我们这片大陆的矛盾点不是人与人,而是人与那些怪物,我们要为这点真诚感谢,就总有傻子觉着全世界欠了他们的。
把他们圈养在城里做什么?等下次遭遇灾难,再让我家可怜的小女孩赶着马车来回奔忙么?要给他们更多的机会,要让那些该死的贼有些危机感,连征伐库洛的物资都偷的家伙太无耻了,告辞!”
他说完快步离开。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大祝祷师先生才掀开袍子,从脚下拿出一瓶酒,还有一个银杯。
他与国王碰杯。
国王一饮而尽之后说:“我们的小心眼先生对丢了两匹猛哈代这件事,嗯!他始终耿耿于怀。”
大祝祷师点头:“对,那个小姑娘对这件事非常在意。”
母神雕像背后,承恩路的出口是一间规模不小装饰奢华的偏殿,美德钟下的祝祷师,还有主管教育的库洛也在等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