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国家是哥哥们保护过的,他怎么会忍心让它烂掉。
冯济慈最后抱怨到:“真心话,这个国家的断头台还有绞刑架,我真是不想再看到了。”
谁每天没事做,被人从床铺上拖起来去看死刑。
附近的钟声响起,大课奉身们放下水桶纷纷跑去神殿做祈祷。院子里瞬间安静,没多久,整齐的充满旋律感的赞颂词响了起来。
冯济慈闭眼听着,耳边有人问他:“在,你的国家,他们不这样祈祷么?”
冯济慈睁眼点头:“嗯,我们不会,我们那里……大家各司其职,都会把份内事情做好,这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大祝祷师叹息:“是这样啊……把军人分到赫利森林边缘巡逻,把大法官放在法庭维护正确的法典,而不是……”
别国的索雷。
老头伸开血管凸起的手掌反复观看,用不可思议的语调说:“你说,谁教他的?”
每天戴那么多戒指,如果手指戴不完,那位会揣着戒指盒满地走,他甚至睡觉都这样。
冯济慈笑出声:“……嗤……不知道,这要问你们,我又不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