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济慈摇头。
老头叹息:“那些仪院的老家伙来我这里哭,说你早晚会成为国王座下掌玺之人,你是外来的,跟我从前一样外来的,他们不喜欢一切外来的,哦,他们背地里喊你小大人。”
冯济慈无所谓的笑:“是小人吧,随便他们。我劝过陛下,戴那么多权戒早晚累死,就是累不死也会得风湿痛,至于仪院……如果他们在从前履行了职责,他们也不必来您这里哭……”
琳琳提了一皮桶水灌进大桶,一位中年红腰带过去,所有的小奉身都弯腰行礼。
小姑娘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位红腰带提起自己的水桶,她求救般看向冯济慈。
冯济慈对她点点头,小姑娘就几步一回头的跟那位离开了。
“总要给陛下一些时间,我们都知道他内心虚无,一直过着从无靠山的日子,众所周知以前的那两位……也从未让人教导过他一丝一毫的执政经验,我们要相信他,他总有背不动的时候。”
冯济慈并不遮掩内心的想法,皆因这位银腰带是欧拉克亲自请来的,不是中大都神殿派遣来的,在神殿与国王的利益不冲突的时候,他们算是自己人。
可是,这位都走到银腰带了,如果成为调和人,将普利滋与中大都,甚至圣殿方面的关系调和好,那边给个金腰带也不是不行。
老头又呵呵的笑了起来,以冯济慈人类的经验,发出这种笑声的老头子通常没啥好货,比如邓布利多,他们的和蔼可亲总是隐藏着大算计。
德利德克清清嗓子:“从这一番话,我能看到你无私的忠诚。”
冯济慈却拒绝了这个词:“我无需对陛下忠诚,阁下。事实上,我是被他强拉进这些旋涡的,大家都知道我的出身,我也是要去奈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