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温暖舒适,大号的壁炉烧的旺盛。
而这个国家的国王欧拉克·施莱博尼就坐在壁炉边上狂笑。
他的第一宠臣德德里先生也在笑,坐在窗台擦弩弓的拉塞尔女士在笑,还有一位带着面具的女士靠着墙也笑。
换了男装的桑尼亚今天心情也很好,她终于找回家里的马车还有猛哈代马,所以她原谅一切嘲笑她的人。
冯济慈捂着脸叹息。
鬼知道昨晚多么吓人,他被乔若夫人通知,自己家的小姑娘搅合了人家的一个庆典,还打断一位贵客四条肋骨外加满嘴的牙。
当那位贵客的两位挚友上前企图拦截,他的小姑娘又打断了人家一条胳膊,一人一条腿。
万幸他还有个权戒,等到说明身份,那些治安署的卫兵才能坐下来听小姑娘的解释,那些家伙就是贼就是骗子。
小姑娘回到家里越来越生气,这一大早就直接进宫找这个国家的王告状来了。
主要告治安署看人断案,这简直罪大恶极,这是渎职!这是对自己责任的懈怠。
欧拉克自从登基一直忙于政事,明面的,暗地里的……他已经很久没有笑了。
真的,这件事太好笑,也太巧了。
为了让小姑娘面子上过得去,冯济慈不得不轻轻咳嗽提醒国王,过分了,你该停止了。
站在窗边戴着面具的女人抬眼看看冯济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