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亚与梅丽塞身边聚集了很多小姑娘, 就像男人喜欢谈论女人一样,这些女孩子也在议论男人,尤其是具有悲剧色彩的男人, 这唤醒绝大部分良善小姐的母性。
她们又是心疼又想挽救那位银思奈先生。
乐队换了新曲, 庆典会上来了更多的客人,尤其是适龄的小先生们今晚格外积极。
他们大声谈笑, 谈论国事, 谈论神殿,谈论普利滋将要面临的各种问题, 就像他们可以解决一样。
每个端着食物从桑尼亚面前走过的仆人,桑尼亚都会叫住,最少也选择一样。
梅丽塞十分理解她对食物的贪婪, 就好脾气的陪着一起吃。
桑尼亚问她:“梅丽塞,我不理解这些先生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打扮?他们甚至没有见过汰怪,也不在神殿服务。”
对, 庆典会上的年轻男士会学着库洛的样子将头发梳成顺溜的马尾, 由于库洛都是天然直, 他们就用了大量的发油驯服头发,这就人均一颗油亮的大脑袋。
头发也还好,可他们大冬天穿着与小奉身们近似的及膝法袍,不同于小奉身们的朴素,他们的法袍在边缘部位绣花又镶金,甚至还会在衣领的地方戴各种宝石领花。
这也说不清是学库洛还是奉身,总而言之这是一种时兴的南区装扮。
梅丽塞笑了起来:“很好笑吧, 这与哥哥们当初偷穿爸爸们的蓝军服, 心情大概是一样的吧,我们家来的这些就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