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主仆慢吞吞的走着, 脚落在地上, 发出咯吱咯吱的踏雪声。真实属于尾月的雪花终于洁白漂亮的落在瓦尔纳街,掩盖了一切过去。
远处普利滋宫昂长的号角传来, 那是按照传统庆祝胜利的声音。
冯济慈停下脚步看向那个地方,他想,我要以什么方式告诉那家伙,这个国家他不要,那个什么承法的东西他更不会要。
无论是他还是瑞尔的教育体系当中,他们都没有接受过支配别人命运的技巧手段,王冠过重,他戴不动。
但又要以什么办法通知那家伙呢?
写信或者是其他的,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转达这个消息。
冯济慈的脑细胞飞快的消耗着。
“先生?”
尼尔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递给他一个手杖,一双小羊皮手套。
冯济慈接过手套看了一眼:“哪里来的?”
尼尔笑笑:“这是您冬月的份额,乔诺太太让我给您领了送回家,今天路滑,您要注意安全。”
戴好手套感受了一下,冯济慈点点头:“很不错,谢谢。”
尼尔真正高兴起来,他挠着下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咱们街区的皮匠先生,是威尔街最好的皮匠,神殿那边公所请他去他都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