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笑笑:“欧拉克殿下啊,从前有幸一起巡逻,他为人很好,非常勇敢,我父亲说,这一代要说像先祖,也就是殿下了。”
冯济慈蹲下挑选:“那~奥古斯那一支的几位殿下呢?”
男爵认真的想想:“哎……怎么说,人也不在了。真是令人愤怒又遗憾!那都是相当好的人,可智慧卓越者常令人心生畏惧。
你们知道吗,我们去中大都亲戚家,有很多老亲戚非常想与他们联姻,可惜修拉那人间壑妮给驳回了……我们现在就担心神殿的问题。”
冯济慈抬头笑笑,看着男爵额角的小斧头想,这是斧头帮的读书人吗?
普利滋目前的状况确实不好,从轰塌宫开始那天,冯济慈也就见过少数的古血库洛,那还是遇到角魈那天,处以极刑那天,葬礼那天。
提着尖枪掂了一下,冯济慈安慰他说:“没那么严重先生,昨天来了不少人,去往奈乐方向的那些人,好像都回来了。”
男爵点头,将两根尖枪绑在马匹上,他拉了一下马肚带:“知道,这样的旧系近臣还是不少的,家父二十年前被赶出普利滋,普利滋宫倒下第二天他就开了舞会,我们毕竟离城里不远,你们喜欢舞会吗?”
“喜欢看先生。”
“我喜欢去找吃的先生。”
三人一起上马,男爵对城墙挥舞了一下,城外的吊桥缓缓升起。
不远处就是一条已经结冰的淡水河,路过河面的时候,这三人没商量的就各自打着马匹开始沿河飞奔。
他们把一些小的陶罐子丢在冰面上,随即刺鼻酸气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