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母亲所谓的大苦,并对此常有讥讽,直到……六年前吧,老军营开始过的更加不堪,新的年轻人因为经验不足开始死去。
而每次祭礼,我就会看到老国王的几个孩子……”
冯济慈猛的睁眼打量桑尼亚,
桑尼亚认真的对冯济慈说:“跟您说我那时候的想法吧,每当我看他们穿的人模狗样的在小神殿参加祭礼,我那时候就想吊死他们。”
冯济慈剧烈的咳嗽起来。
桑尼亚过去拍他的背:“您别害怕。”
“咳咳咳……我,咳咳咳,我没害怕!”
桑尼亚去客厅倒了热水过来递给他。
冯济慈救命稻草一样捂着杯子。
桑尼亚坐回座位继续说:“不过,我现在知道他们跟我们一样了,甚至我们可以保障基本的生活,能够有机会接受教育,是他们放弃了本有的东西……所以我很坏是么。”
冯济慈缓缓放松下来:“也,不是坏吧,我的一位长辈说,如果生活无望,恨点什么也能凑合过去。”
“您有一位睿智的长辈,我就是这样的,所以今天早上,我做了一个决定。”
冯济慈迅速放下杯子问:“什么?”
小姑娘眼神火花闪电:“吊死奥古斯宾马乔雷!因为他的不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