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下来,他们的确为了珀斯公爵各种抛头颅洒热血,从没有含糊过一句。可珀斯公爵每每在面对他们提出的要求时,却都只会用各种好听的话术让他们把追求的目光放得更长远一些,以此来搪塞他们。自己转头却能眼也不眨地把好几百万美金随随便便洒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也不愿大方地分他们一杯羹。
他们凭什么要一直这样傻下去?跟着哪个主人不是跟啊?只要能给他们肉吃,易主又有何不可!
“杰斯。”
沉默了许久的邵允突然冷不丁地开了口。
被点到名的杰斯一怔,向前一步。
“再去找一块抹布来。”他对杰斯说,“我嫌这女人吵。”
其他恶徒们本以为邵允会借着叶舒唯那些话的势头,推波助澜地让他们在这里当场叛变于自己。可谁知道人邵允却根本不为所动,依然专注在珀斯公爵布置给他的任务上。而他这样的表现,也更让他们打心眼里儿敬他是条汉子了。
连平时唾弃他唾弃得最凶的凯文都忍不住同身边的同伴耳语:“看来我们平时都小瞧这病秧子了。”
杰斯将抹布拿来后,伸出手递给了邵允。邵允在接抹布时,几不可见地低头看了一眼,随后他拿着抹布大步走向了依然瘫软在椅子上的叶舒唯。
叶舒唯冲他吹了声口哨:“你这人可真是不识抬举,我这不是在帮着你拉拢人心吗?你怎么还要堵我的嘴呢……”
邵允居高临下地站定在她的面前,不由分说地就将手里的抹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不必在这里绞尽脑汁地耍什么花招。”他塞完抹布,轻搓了下自己的手指,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你逃不了的,怎么做都只是垂死挣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