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邵允轻慢地抬了抬眼皮,“她既然敢来,我就敢去见她。若是我真的不幸死于她之手,你又何必要我这枚成不了气候的弃子?”
-
一周后。
美国南加州,富勒顿郊区。
下午两点整,随着一声列车的轰鸣声,四季列车准时准点从车站发出。
叶舒唯没有做任何易容、完全以本来的真面貌示人,她身着轻装便服,步履轻快地在乘务员的引导下慢慢地往第八节车厢走去。
“哇,这酒可真不错!”
郁瑞此刻坐在距离她足足有六节车厢之远的第二节车厢里,他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在通讯器中询问她,“能听得到么?”
“连你砸吧嘴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叶舒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知道这酒有多贵么?一瓶就能顶十个你,要不是人柯大佬出手阔绰,你这辈子能喝得到这么顶的酒?”
“我呸!”郁瑞说,“你爸爸我可是无价之宝!”
虽然叶舒唯此刻的神态看上去十分轻松,但实际上,昨晚的她根本一夜未眠。
毕竟这是她这一生执行过的最特殊、最具有未知性、危险性和不确定性的一项任务。
这也是她这一生执行过的唯一一次,她明确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后援和退路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