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地说:“你大可以试试看。”
等他们上了车后,邵允忍不住低声同言锡和郁瑞嘀咕道:“你们shadow的优良传统美德还真不少,危难中调情也就罢了,家暴自己的爱人也能传承?”
郁瑞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这支精英小队中唯一的一条单身狗,我可以很明确负责地告诉你——还真是,本组织中的男同胞,无一幸免地都是任打任骂的妻奴。”
言锡自作主张地握了握他的手:“欢迎加入shadow妻奴俱乐部。”
叶舒唯这时也上了车,她一关上车门,就对着这对活宝的脑门各扔了一个弹指。
郁瑞和言锡捂着额头嗷嗷叫:“叶舒唯,你下手能不能轻点啊!”
“吴赟临死前,对我和阿允说了一个字。”她在邵允身边坐下来后,正了色,“我觉得那个字,很有可能就是他藏关键性罪证的地方。”
很显然,为了防邵垠一手,昨天吴赟在那栋老房子里找到了关键性罪证后,肯定第一时间就找机会将东西转移了。毕竟他身上被绑了炸弹,肯定也会给自己找条后路,想着可以用那罪证牵制住邵垠为自己保命。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邵垠压根没想兑现承诺让他活着。因为在邵垠的概念里,只要杀了最后一个知道有这关键性罪证存在的人,那这罪证就威胁不到自己了。
毕竟证据是死的,并不会自己长翅膀飞到叶舒唯他们面前。
邵允这时点了点头:“我也听到那个字了。”
叶舒唯这时从一旁的笔记本里随手撕下了两张白纸,并递给了他其中一张白纸和一支笔:“我们同时写下来,看看我们俩听到的那个字是不是一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