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唯抱着双臂,冷“哼”了一声:“不,我信你个鬼。”
浴室?这地方她还敢去第二次吗?简直比鬼屋都要可怕好吗!
“我保证,我只行君子之礼。”他眼角眉梢都是笑, “绝不做出任何一点逾越之举。”
她虽然心里一万个不相信,但对上这张人畜无害的帅脸,她好像就说不了一个“不”字。
想起自己以前总笑话蒲斯沅他们,只要一对上自己的爱人就没有一点原则可言,那些雷厉风行、说一不二都瞬间成了儿戏似的。可谁曾想, 到了如今,竟连她自己都成了这幅荒唐模样。
叶舒唯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几句, 如同古时宫廷中的帝王那般抬起了一只手:“你要是胆敢欺君罔上……”
邵允笑着握住她的手, 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鄙人必自行谢罪。”
“你欺君罔上,光是自行谢罪就能算过了?”她抬起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也不对自己下点狠手以表诚意,比如自宫什么的?”
邵允走向浴室的脚步因为这句“自宫”不自觉地停顿了下,无奈地继续配合她演戏:“就算我愿意自宫,圣上您也不愿意吧?这毕竟这也关系到您的幸福。”
“没事。”她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圣上可以柏拉图的。”
邵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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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被“柏拉图”这三个字所震慑到了,这回再进浴室, 邵允当真全程表现得十分规矩,甚至在差点要擦枪走火前, 先行一步离开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