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你真是这个世上最可爱的女孩。”
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别想用糖衣炮弹混淆视听, 试图转移话题。”
“不敢。”邵允将她的两只手都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捏了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先前对感情的态度, 就算不说避之不及,也得说是敬而远之,连我自己都一度怀疑我是不是有情感障碍。”
“那……?”
“无论你信不信,我的这些在你眼里的熟练,都是一碰到你就自动领悟的天赋。”
叶舒唯一直都知道男人的冲动是本能,闲暇时与歌琰她们做女生密谈也经常听她们说起。就拿她那个棺材脸上级蒲斯沅举例,他在遇到歌琰之前也是零恋爱经验。但听歌琰说,他在初次尝试某些事时,娴熟得简直像个身经百战的海王。
她这时耸了耸肩:“你非要这么解释,我也拿你没辙。”
邵允:“那这样说会不会更合理一些?我在触碰你之前,已经在脑中演练了千百回。”
叶舒唯:“你这样说,总感觉好像更变态了。”
邵允又开始笑。
叶舒唯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吐槽他:“在昨晚之前,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
他无论是气质还是身型,都大写着“病弱少爷”这四个字。从认识至今,他给她的感觉,始终像是温润又平和的春风与小溪,举手投足间都是君子的风度,绝对是与“冲动”和“狂野”沾不上边的。
可自从把话挑明开始的这短短几个小时内,他对她的亲近和索取,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烈和渴望——春风成了飓风,小溪也成了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