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瑞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问她:“叶舒唯,你不会真要和邵允私奔吧?”
“……”
“你要是真决定这么干,你得先第一个告诉我。那样等蒲斯沅他们杀过来之前,我就能早早躲到一个无名小岛上去,不然我怕他们把我当成你的同党伤及无辜。”
“早点睡吧,别睁着眼睛做梦。”叶舒唯在榻上躺平,打了个哈欠,“这里很安全,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联系你,你有急事也随时滴滴我就好,下了。”
“你他……”
她用鼻孔想都能想象得出郁瑞在那头气急败坏的样子,关上耳麦,她视线不经意间往下一瞥、又落到她缠了绷带的右手上。
那个分明轻如羽毛的吻手礼,却仿佛有着千金重量的后劲。
直到此刻,她都依然觉得她的手腕在灼灼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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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东想西想,她又只睡了两个多小时。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之前,叶舒唯就已经醒了。
她洗漱完换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过所有人都在熟睡的后院其他禅房,往前面的大殿走去。
按照她对寺院规矩的了解,这个点的话,僧人们应该都在做早课诵经。
果不其然,她刚走到正殿附近,就听到了整齐的诵经声。
走近一看,便见几十位僧人都聚集在一起,工工整整地排成几排。他们结跏趺坐,每个人念诵的神情都很专注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