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只能警告看她一眼,完全对她无计可施。
但车子抵达公司后,她还没有打开车门,迅速逃离现场,就听见“咔哒”一声,车门被锁上了。
秋瑜回头一看,正好看到陈侧柏摘下眼镜,露出一双狭长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
他看一眼腕表,确定时间还够,然后猛地伸手,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吻了上去。
秋瑜之所以认为他“无耻”,就是因为他毫无羞惭感,甚至带着一丝雄性动物的炫耀欲,按下车窗,当着迎面走来的几个人,冷静而又疯狂地吮了一下她的舌-尖。
秋瑜起初是羞耻,耳根又烫又麻,但看到那几个人是编排过她的同事后,又感到虚荣心和报复欲被微妙满足。
——那几个同事正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
陈侧柏目光淡漠地扫过他们,关上了车窗。
秋瑜抓住他的手,给自己的脸颊降温。
不知为什么,明明他的手掌那么冷,贴在她的脸上,却让她的脸颊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秋瑜只能红着耳朵,转移话题道:“……需要我帮忙吗?”
陈侧柏朝她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窥视者的事情……要不要我去套‘他’的话?”
陈侧柏盯着她:“你打算怎么套‘他’的话?”他一顿,用大拇指轻捏了一下她滚烫的耳垂,“跟‘他’谈恋爱?”
“啊?”秋瑜有些茫然,她只是想套出窥视者的联系方式而已。
陈侧柏在说什么?
陈侧柏却似乎又陷入了那种胡言乱语的状态,再度扣住她的后脑勺,深而重地吻上她的唇,用力绞合她的舌-尖。
他一边在她的耳边发出清晰的吞咽声,一边冷漠地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