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关于楼青蔚与静重的逼迫,他们已经达成了共识。那就是耐心等待,等其逐步吐出。
现在既然琴露另有要求,他自是不会不从。
他向前走了几步,与正在阵心滴溜溜高速旋转的碧色玉珠视线平齐,之后弯起唇角:“不过我觉得,你们的运气总体而言,还是有点好的。”
说罢,他便多看了阵心位置的碧珠几眼,之后便取出阵笔,在周遭本已燃烧到极致的法阵之上,再度添加阵纹,为其升阶。
争取将还缩在珠子内的几个乌龟,全部逼出壳来。
碧色玉珠内,蛮蛮眼见着外面那个讨人厌的白衣男子,又过来给阵法升阶,它一边用白藕般的小肉胳膊紧紧地抱住怀中的静重,帮她治疗伤势,一边焦急地原地蹬腿,大声哭嚎:“这可怎么办啊,我现在就感觉很疼了,他还要给阵法升阶,我肯定没法坚持下来的啊。”
以火克木,完全戳中了他的死穴。
他自从被抓到这里的那一刻起,每一息都过得十分煎熬。
不远处,三足酒盉与鎏金葡萄镜的器灵,正在蛮蛮的道体空间内,帮它支撑抵御,减缓痛苦。
但事实上他们都清楚,若是不能脱离外面的大阵与火焰,她们无论怎样做,都只能治标不治本,无法将蛮蛮的坚持期限,无限制延长。
鎏金葡萄镜嫌弃蛮蛮的声音吵,抽空抬脚,往它所在的方向虚踹了一下,看着他被踹得身上的小肉肉来回颤了颤,方才轻啧开口:“有你在这干嚎的功夫,就赶紧地给那个静重,还有我们的粗藕治疗,你就省省嗓门,不要白费力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