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班善中,一人钳制住楼青蔚的剑锋,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了一眼,其眸光幽深,眸色深邃,仿若深潭,一举一动,都精密优雅地,仿若尊木偶一般。
“太弱!就这种程度,想要打败我,可是要差得远。”
轻缓的声音,语调平仄而无起伏,就连眼底都没有丝毫光亮。这种态度,就仿佛从始至终,楼青蔚所做的一切动作,都没有进入过他的眼中一般。
说罢,班善如玉的指尖微一用力,周身倏然爆发出层叠的道韵剑弧,将人向后震荡甩出,任凭他的身体撞向层叠的空间裂缝,在噗通一声的沉闷砸地声中,楼青蔚体表的伤势再度加重,鲜血横流。
台下,楼青茗等人却是舒出一口气。
倒并非是他们不担心楼青蔚,而是刚才班善那钳剑的动作,他们几乎要以为他要将楼青蔚刚炼制好没多久的本命灵剑捏断。
现在看来,情况尚可,班善看似对楼青蔚几人下手较重,却应一直留有分寸。
而之后,也没用他们担心多久,高台上的结界便倏然打开,班善足尖轻点,轻飘飘落地。
他瘦削的手指抬起,微拢了拢脖间的雪白毛领,顺手给自己施加了几枚清洁咒,身上便再度干净雪白,清新如新。
他平静地看向楼青茗几人,而后弯起唇角:“你们来了。”
楼青茗几人快速上台,检查了下楼青蔚与艳宝几个的伤势,给他们各自服下丹药。
之后,楼青茗不解起身,小声询问:“班叔,你们怎么想起来要对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