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看起来不错,是风灵根修士特有的那种端正感,气息纯正,根基牢靠。”
在她对面,一位五官英挺的男修正身姿笔挺地坐在那里,手执酒盏送入唇畔,一点点地品饮。
“他你就不用惦记了,早已觉醒了植修血脉,以其根脚,真下手,到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晓。”
王颐香闻言眼睫轻颤,之后就扬起眉梢笑:“我就是随意一点评,真没有其他心思。再说,他们要对我们不利,我又如何会对仇家心慈手软?!
“不过琅叔啊,他们到底为何会对我们不利,又准备怎样对我们不利啊?!您可否与我仔细说说?!”
琅克保闻言,笑看了她一眼,沉声回答:“小小年纪,不要去管这么多,做好你的分内之事即可。至于其他的,等你什么时候能够觉醒血脉,我们自是不会对你隐瞒。”
他的面上虽然是笑着的,但其中的警告与威慑之意,却并未有丝毫的隐藏。
王颐香的面色当即就白了下来,她的唇角动了动,嗫嚅了两句,最终也不敢就此再继续发言,只是麻利应声:“晚辈知晓了,是我逾矩,琅叔不要生气。”
琅克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是真切地记到了心里,方才勉强满意,收回视线道:“知道就好,今时不同往日,我们无论怎样小心,都不算过分,你之前那般的心态,也是要好好改改。”
王颐香连连点头,做出受教状,果真不敢对此再做探究。
她重新看向面前的玉简,小声询问:“那琅叔觉得,这位流樰画师,我应该如何确定其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