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追求的,应该是是一种感觉,能够让她看对眼、并为之动心的缘分,仿似什么都不挑,但真列起标准时,那是比谁的眼光都高。
而这种眼缘,很明显,臻荒衣没有。
“但凡她方才心疼你一点,就不会率先离开,而是会站在这里,目送你离开了。”
楼青茗若当真想对一个人好,她的优雅与风度,哪怕只是疏离,也依旧能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她提前离开,仿似失礼,本意却是要完全断了他的念想,不留给他丝毫希望。
臻荒衣敛下睫羽,轻轻颔首,也不说自己有没有被说服,只径自道:“天梁酒,再来三百坛,九五折的。”
傀儡简直要被他的表现逗笑:“好嘞,马上。你小子,也不是个能按常理出牌的人。”
臻荒衣弯起唇角,语气却异常平静:“劳烦。”
既然无法得到正面优待,那他感觉反向输出也挺好。
总归都得让她对他印象深刻一次,哪怕稍纵即逝,无法做到痛彻心扉,也总要肉疼那么一回。
酒庄深处,依依等人已经在里面与贺进他们吃上了,阮媚在一旁支起大锅,忙得热火朝天。
见她回来,他们热情地与她招呼:“茗茗你吃饱了没?”
“臻荒衣寻你说了什么?”
楼青茗坐到他们对面,想到丹道王家,她的心情不由沉凝:“告诉了我些有关于息壤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