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时间与地点,这些并非一成不变,很难进行完美预测。”
楼青茗轻唔了一声,她又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下文,便转头看他:“其他的,他就没说?”
楼青蔚摇头:“没有,班叔说,他不愿意去承担别人的因果。”
在说及这句话时,他虽也能够理解,却还是感觉委屈。班善既然说是很难预测,那就代表并非不可为,甚至有很大概率,还在对方的能力范围之内。
楼青茗对此,倒是没有意外。
君不见,她这位他想要认的干女儿的死劫,他都没有多吱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可见其在某些方面的坚持。
“可能这些因果对于卜师而言,有些过于严重,咱们也不要将希望全然放在他们身上。”
就比如说碎星宗的谭泽,她没在升等典礼上等到他,之后也曾给对方发过讯息,却没得到一条回应。很明显,就是怕沾染这些不必要的因果。
她估计,就算她亲身前往碎星宗去找他,最后也会被各种各样的理由打发,也就没有再强人所难。
楼青蔚把玩着手中的酒盏,开口:“我知晓,等此番回去,我就跟在师父身边,总不会让她出现意外。”
实在不行,他就将他师父收入到蛮蛮的道器空间,就不信这样还能身陨。
楼青茗颔首:“之后你就辛苦一些,有事及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