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曾经被他坑过的那位柏翀,现在容貌已然恢复如初,只是为人对比曾经,好像低调了不少,也沉淀下去了不少;
再比如说,厉岱的妹妹解岁,在多灾多难地数次挣扎后,终于契约到了一朵异火,进化了体质,其过程之惊险,让他为她狠狠地捏了一把汗。
当初解岁晋升为金丹时,一应礼单,都是依依帮楼青茗走的,具体情况,她了解得不甚清楚,此时便出声询问:“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厉岱一提及妹妹的经历,就是长声叹息:“你就说,我之前得到体质的消息时,过程多仓促、时间多紧啊,就这样,我都能寻到异火,她却是从出生开始,就已经开始筹备寻找的,最后却差点开了天窗,没能赶上。
“我们那些年,光异火都相中了不下三朵,但每一次,那些异火都刚能好卡着将要得到的边缘,突然不翼而飞,没了踪迹,也是着实让人气恼。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人在专门针对我们一般。
“若非之后,天魔族刚好有一位长老坐化,留下了异火,被我们以大代价买下,恐怕解岁这次就真的要趴在洞府里哭了。”
贺楼雁南闻言,出声:“不用感觉,这前后肯定就是针对,我这些年也有明显感觉。”
他的异火缘分尚可,但在此方小世界中,每次追寻时,都会面临各种阻碍,想让人不察觉都难。
三花:“你们感觉会是谁?”
厉岱轻哼一声,面色阴沉:“还能是谁?!定是那些蝇营狗苟之辈,我母亲之后特地验证过。但我却不明白,我们在明面上,与贺楼酒庄就是个合作关系,就连姓氏都没有改过,他们又是如何瞄准的我们,还为此进行专门阻截?!”
“或许他们另有鉴别贺楼氏的方法?”
“敌暗我明,就是这点不好。”
“可若是如此,那他们为何之前没有动手?!”